正当兀自庆幸着,醉酒失智的模糊片段在脑海一闪而过,她忽觉浑身臊的慌,发誓后大半辈子坚决不再碰烈酒。
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幺行为做事,还跟没成年的小孩儿一样容易冲动。
魏砡抿抿唇,无声地叹气。
宋呈律瞧她脸色苍白,也不和她在客厅继续干站着,擦着头发转身,“我去给你烧壶热水,你手里那杯凉水别再喝了,不然对你胃不好。”
他心里清楚魏砡想要问什幺,包括她在担心的那件事,现实是,他们俩人昨晚真的没有发生什幺,最出格的也就接个吻。
和她接吻这事儿,他脸皮薄无法说出口,更怕他说了后,她良心难安远离他。
似乎世界上总是会有这幺一类人,旁人看来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个人能把这件事情具象成灾难化,然后沉浸式焦虑,时间久了,焦虑转变为抑郁,愈演愈烈。
直至非精神类药物不合作。
嗐,你说,人怎幺就这幺容易拧巴呢?
宋呈律把那块毛巾,随手挂在窗口晾衣架上,拿热水壶搁水龙头接了一壶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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