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鸣筝唇角微弯。
明明她今日脂粉未施,偏儿她一笑,便如一支倚风微曳的秋水芙蕖,纵然世间有千万种妩媚神采,也难敌她这不经雕琢的疏韵。
她低下头,轻轻言:“舍不得你死。”
玉石俱焚,她从来不怕。
但舍不得丈夫同女儿,要白白受她连累,成为凄凄惨惨的黄泉客。
男人紧盯她眼,似想从中研究出一篇新闻,半晌,也只是冷笑着慢慢往她下体探去,完全不在乎抵住胸膛,随时能令自己一刀毙命的利刃。
杜鸣筝敛起下半张脸的笑,藕一般的玉臂荡下,垂在鹅绒沙发,手里的水果刀落在寸来厚的缠枝地毯,一点声响都无。
她咬紧嘴唇,脊背绷紧,忍受着男人对她的侵犯,他修长的指骨抠着她软腻的花肉,不一会儿便沁出水。
眼睫毛掠起莹莹的水汽。
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这种最原始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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