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雪在晚上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周一,老地方。
脑海里情不自禁把短信发送者和那个臭小子联系到一起。
一想到他拿着手机编辑短信的样子就有些好笑。
盯着手机屏幕发了一会呆,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是怎幺知道手机号码的?
班主任的联系方式也只有学生家长才能知道,而她仅仅是一个暂时代课的老师,那他是从哪儿得到她的号码的?
温伯雪关上手机,翻了个身。
丈夫出国的日子里,这座一百四十平的房子每一个角落都被她看了个遍,连缝隙和灰尘都能记住。
但今天晚上,她看着天花板发呆,却总觉得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两米的双人床,从前躺着空荡荡,翻个身只能摸到冰凉的床单。现在翻个身,不再执着于去摸空着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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