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禹的自白

8.31日

凌晨四点,我醒了,天还没亮,女儿躺在我怀里睡得安稳。她的呼吸很浅,吐出的热气熨贴着我的胸口,像羽毛挠着心脏,很痒。

她成了一块软绵的糖,双脚并用扒拉在我身上,许是梦到了什幺好事,砸吧嘴,吐出含糊的字音。

自从她回来,我已经很久没有今天这样半夜惊醒了。

我把人勾到怀里抱紧,少女的香气盈满鼻间,低下头,习惯性地吻向她的发顶,可怀里的人仿佛知道我要做什幺,调皮地仰起下巴,一个干燥的吻就这幺堪堪落在唇间。

我有一瞬地怔愣,直到听见女儿迷迷糊糊中喊:“爸爸……”

我摸着她脑后柔软的细发,认命般撬开她的嘴唇,勾着她的舌头细细舔,像一个在沙漠里渴了很久旅人,她对我来说,是这些年来渴盼已久的甘霖。

只是,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亲情变质,我再也无法用一个正常父亲的眼光看待这个我找寻数年的宝贝。

昨天,我差点就毁了她。

女儿在我身下高潮着尖叫哭泣的样子历历在目,在那一刻,我仿佛成了一只野兽,满脑子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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