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狄戎新君继位,成了最终赢家的竟然是那个第十王女。”
“就是那个六年前入京为质的王女?”
“对对对,就是她。据说这第十王女足智多谋,文武双全,心思缜密,如今继了位,恐成大敌啊……”
“害,那她当年不还是被咱们靖王殿下打的满地找牙吗?”
“何止啊,我家有个姐姐在宫中当差,当年那和谈宴她就在场。别说那王女跟靖王殿下比武了,就连这文都不是九皇女殿下的对手!要知道两位殿下那会才多大年纪啊,嘬嘬嘬,那次狄戎可丢人丢大发了。”
“就是,就是。狄戎有新君又怎样,靖王殿下不也马上就要被册封为皇太女了吗?管那第十王女如何吹捧自己,还不都是大深的手下败将。”
酒馆青楼一向鱼龙混杂之地,往来酒客举杯之间,或随意闲谈,或广谈近来大事,总之热热闹闹,最是适合在其中浑水摸鱼。
“……戚长陵继位这才几天,怎幺消息都传到燕上京来了。”靠窗的角落,头戴斗笠的素衣女子抱剑而坐,手上拎着一个酒坛,闭眼随意听着酒楼内杂乱的声音,面上闪过疑惑,“陛下要册封阿遥为皇储又是哪来的消息,连我都没听过啊……”
“怪哉,怪哉。”她摇摇头,将斗笠压低了些,又把酒坛内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小二,结账!记、记到、嗝……记到对面芦苇堂账上就行。”
小二看她似乎喝醉了,又身强体壮一副江湖剑客的模样,有些畏惧,怕她发疯不敢靠太前,只能硬着头皮道:“这……客官,小店不支持赊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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