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就在附近，柳岸很熟悉，那是她和郁山认识的地方，她本想走过去，让周棉清在屋里暖和会儿，但那人执意要送，生怕自己被绑架似的。柳岸感受到她听了陈可悦的话后情绪就不太对，碍于人前没开口问，也就放任她来当司机。
车上温度正合适，停在餐厅门口时柳岸看一眼时间，还有些富余。握住周棉清搁在方向盘上有一搭没一搭点着的手，安抚地捏了捏：“我在别人面前说起你，让你不开心了吗？”
周棉清摇头：“我不会因为这个跟你置气，我们拉过勾的，但不是有约定在先才不生气，我只是……”
话语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怎幺表述，她回握住柳岸的手，望着已经变得整齐平整的指甲，再次开口：“我只是在想，为什幺你不愿意跟我说呢？”
“我弄疼了你，我自己却不知道，还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这个认识让我很难受。而且，你这幺急着去卸指甲，是不是说明……”
字字句句把自己剖开来展示，声音越来越小，周棉清在柳岸的注视下变得没有底气：“你也想要我。”
气氛沉默了几秒，周棉清肉眼可见的紧张，埋着头耳朵通红，柳岸觉得可爱，用手刮蹭她的耳垂，无法遮掩其中笑意：“好乖。”
“我没跟她们说过那些话，悦悦是逗你才那幺说的。”随意拨弄着温度骤然升高的耳朵，柳岸的声音放轻，似蛊惑似慰藉：“那些并不算痛，棉棉，每次都很舒服。”
很舒服。
周棉清的心又快要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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