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缓解了些那药,丝玛恢复了不少理智。
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丝玛能感觉到他坚实胸膛上炽烫的体温,她以为像他这样执掌森严教规的人就连体温都永远是冰冷的。
乌德兰将她放在床上,女孩抱着他不撒手,她的身体还是微凉,他的手指往下触碰到她的阴阜,触手冰凉,而他往常总是冰冷的手却意外是热的,他的手分开她不自然想夹住的大腿,命令:“腿分开。”
即便心里想了万次,但真的躺在他身下时候,丝玛还是紧张而羞耻的,她埋首在他怀里,脚趾绞紧了床单,在他目光下分开双腿,将全部私密暴露在他眼前。
记忆里那晚她对着他自慰时候露出来的娇艳花穴已经萎缩了下去,遭了冷可怜皱着。
男人的大手复住了她的整个阴阜,揉捏,冰凉的软肉在他掌下慢慢回温,软成一滩蜜,再吐出来就是她的淫水,顺着他的指缝流了他满手。
提醒着她是怎样的淫荡,怎样地渴望着她名义上的父亲。
丝玛只看了一眼就红了脸别过头去,忍不住揪紧了他的衬衫。
“这都不敢看,是怎幺敢勾引我的。”乌德兰似乎觉得有趣,她大胆又不择手段地想要他,此刻又摆出这副纯情样子,他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转过来,看着。”
看着她怎幺在他手下发情。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