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路唯云有些意识时,腹部撑涨微疼的感觉也随之而来,穴口也发紧,她动了动穴口,很明显有东西正堵在穴道内。
她半睁着眼,难受地伸手去触碰发胀的肚子,却倏然惊觉没有再听见那伴随了她许多天的铁链声。
她动作一顿,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果然发现绑在四肢的铁链都已经被取下。
床头从没熄过的昏黄小灯被关掉,取而代之的是天花板上明亮的顶灯,床上又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床单还是她昏迷前的那张。
她再低头看自己,从胸到腿,全是细细密密的吻痕或掐痕,胸上与肚子上还沾着干了的乳白色精液,她想要擦掉男人留下的这些东西,却看着满手心的白色蹙了眉。
显然,在她被操昏过去后,那男人还继续折腾了她许久,不然不会留下自己这满身的痕迹。
她叹了口气,放弃擦拭身上的痕迹,伸手往腿心探去,摸到一手湿润与……一个冰凉的圆盘状物体,那东西正紧紧吸附在花穴外,里面的柱状物体将液体悉数堵在花径内。
她试图取出来,却发现那东西似乎有自己的意识般,紧紧吸附在穴壁不肯挪动半分,她没办法,只能含着这东西迈着艰难的步子走进浴室。
这是第一次做完没有被那男人抱去清理,但是却解开禁锢她的铁链,让她能自己去清洗。
路唯云不知道白的用意,但也不会天真的认为他是想要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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