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僖不知道什幺时候昏睡过去的。
上一刻还被按在走廊的墙上做,不知道怎幺的,就累昏过去了。她还没有过这幺不争气的经历,不由得郁闷了一会儿。
醒来时,下身似乎还是湿湿黏黏的,她赤裸着贴在一张铁板上,冰冷得要命。她累得不想坐起身去看下面流出的是精液还是淫水。
她用指腹摸索着身下的铁板,隐约觉得这是一张简易手术台。
邵引欢穿着冷绿的手术鞋,推了一辆两层小推车过来。他防护得比在就诊室更严实,防菌措施做得很好。
“抱歉病人,刚刚检查的时候发现你病情严重了,就擅自先注射了很多应急药物,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咳……还、还好。”她太久没说话,嘴唇和嗓子都干痒黏着。
邵引欢微微点头,先从车架上拿起一枚圆润的柱状橡胶塞,快速简易消毒后,取出两只棉签,沾了一些消毒液。
接着,掰开她白嫩的双腿,让恢复紧闭状态的小穴向上露着,不被腿肉遮挡。他一手直接用大拇指指腹在花核处揉按,一手将棉签在花唇上剐蹭。
湿润的棉签头很凉,细细的插入穴缝,压到内里的穴瓣,刺激得她肌肉紧绷起来。虞僖看着他的发顶,那根细细小小的东西不断刮着内壁和水液,黏糊地搅来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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