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区处……”傅祈年喝起茶,一杯茶落肚,他却如吃醉了一般,辞色漫不经心说道,“只将他们清理了再招募新丁便好。”
陆承渊眉眼淡淡,不可置否道:“被清出军营之人,心中难免不平衡,而这一清,空额泛滥,如今又是冬日,只怕会给人造成可乘之机,倒时候陛下恐怕要问责。”
“一群无用之人,不能掀出什幺风浪来。”傅祈年态度坚决,脸色淡静回道。
陆承渊的指头敲起食桌,张嘴还想说什幺,傅祈年却擡手打断了他:“陆协理不必多言,如今京师二十余万兵,岁靡廪粟四百余万,而这二十余万兵里能战者甚少,多是闲手之人,兵众致财匮,缩编至十二万兵足以,不日我便上书陛下,请求缩编。”
“傅总督措置乖方,不消长虑,如此坚决,想必不怕后咎了。”
“我行事磊落,何怕后咎?”
“傅总督不要后悔就好。”
“不会。”
商蔺姜吃着眼前的食物,两耳竖起听二人的谈话,越听越觉奇怪,这二人的态度变化太快,一个像是在唱红脸,一个像是在唱白脸,唱着一折无名之戏给人看。
给谁看,她不知道,反正不可能是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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