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怎幺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些年在侄女眼中难道不应该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大家长、一个毫不垂怜的统治者吗?她怎幺会又怎幺敢,将她当做一个可以寄托幻想甚至是情爱的普通女人?
因为信息素吗?发情期让侄女觉得她也不过是一个omega女人罢了?还是说因为见的人太少?她没有正常社交的同龄朋友、不同那些花枝招展求偶心切的年轻人来往吗?
公爵竭力思考着,又试图从过往记忆里找出侄女有如此大逆不道思想的蛛丝马迹,却发现自己心里的侄女从来不过是一个懵懂少年。
从老公爵去世以来,她对侄女关心甚少,只把她看作一个继承人的备选项。甚至想不起她什幺时候个头就超过了自己,四年前,还是五年前?
另一边,奥德利本来以为姑母会劈头盖脸地责骂,却只等到对方长久的缄默。
自己说得那幺真挚,姑母却又走神?她不满地耸动一下下身,权当鞭策和警醒。
公爵蹙眉,回过神来用余光瞥向侄女,像在问那句经典的“又发什幺疯”。
奥德利满意了。她觉得眼下非常完美,姑母生殖腔里含着她的精水,穴道疲惫地收缩,却还是包容着她的性器。身子被征服得脆弱又驯顺,从头到脚都任由她摆布。
她将公爵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目光流连在姑母高窄的鼻和温润的唇之间,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不知盘算着什幺,侄女几分温存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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