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篇二十二:抹去

接连几日夜深。

沈令总一人独饮。

下人们自是不敢多舌,只本分的在他身侧伺候温酒。

似有微醺时,他会扬一扬手,示意侍人们退去。

而后一人正坐一夜,待天际微光,他便自行穿戴规整赶赴兵练营。

无人得见他醉饮时的神情。

侍人只悄然瞥见,他擡首撑于额间,反复摩挲那道深深的疤痕。

这夜过半。

沈令如常孤影正坐堂前。

碎步声伴随着簪铃作响由远至近。直至来者走近,沈令都未擡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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