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平很快就乐极生悲,他在返程途中感到小臂灼痛难忍,脖颈和脚踝都出现相似的症状。指导员一看就知道是足不出户的大少爷没做好准备工作,被撒哈拉最为毒辣的阳光晒伤了。
“好了,你不要用手挠。”李木水牢牢握住元平的手腕,制止了他挠痒的动作。
元平躺在床上叫苦连天,长这幺大还没受过这种程度的罪,像是整个人被架在铁板上烘烤,皮肤表层疼痛难忍。他泪眼汪汪地看向自己的小臂,红肿得像两只刚出锅的螃蟹钳子。
“我难受。”
李木水对上元平泪水涟涟的一双眼,确认了他现在应该不是在故意装出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尽管他是个有三分说十分的人。
“先忍一下。”李木水攥着元平的手腕,替他涂了一层芦荟胶。透明的凝胶状固体覆盖上皮肤表层后化作一滩清凉的水液,元平得以从焦灼中喘息片刻。他眨了眨眼睛,睫毛上还粘着水珠:“这是什幺?”
“芦荟胶。”
元平看了一眼手边的绿色圆盒:“我不用五百块以下的护肤品。”
“元老师,”李木水忍耐半晌,最终选择有话直说,“我觉得这个地方不适合你,建议您尽快离开。”
“你是什幺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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