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柑橘

“你知不知道陆霄去哪了？”

说话时卫川生正躺在会所可三百六十度翻转真皮靠背椅上，享受专业技师的头皮按摩服务，耳边戴着蓝牙耳机，顺手捏了一颗边上的葡萄。

跨洋电话裹在电子流里，经过铺在海底的光缆，传递到地球另一侧。

那边还是白昼，林清让视线平静地端详着手中装在玻璃瓶里的淡金色香水，波澜不惊道：“你见到他家秘书了？”

“你也知道他父母的作风，差下通缉令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了。”卫川生没忍住吐槽，说完又神神秘秘压低了声音，“你跟他们怎幺说的？有没有什幺线索？”

“没有。”林清让转动玻璃瓶，脸色平平，缺乏表情，看着光线从瓶中穿过的绚丽的折射，像被日光照射的眼瞳。

身后衣冠楚楚的店员微微弯着腰，亦步亦趋。他又淡声说：“不过大概猜得到。”

“哟，”卫川生来了兴趣，“你也有线索？”

“也有”两个字就很能说明情况。

林清让没正面回答，把香水轻声放回架上，淡声道：“等他回来，你问本人不久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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