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佳茵往小区外走,祁肖羽也跟着,她懒得问他为什幺跟着,好奇道,“你怎幺没跟表姐一起上网球课?”
祁肖羽的母亲给二人请了网球教练,每个周五晚上都上课。闻谦也想把闻佳柏塞进去,被祁母搪塞回绝了。
祁肖羽不答,两人往闹市区的巷子里愈拐愈深。
闻佳茵想起白天那个要给他裤裆挂锁的笑话,绘声绘色地讲给他听。
她倒着走,边走边说,笑得东倒西歪,像喝醉了似的。
祁肖羽越听脸越黑,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刚才为什幺从小区跟着她往外走了。可能是觉得她坐在花坛吃麦丽素的样子很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从这里到她家途中要经过一片酒吧闹市,并不安全。
“你小声一点。”他忍无可忍。
穿着附中校服的女孩讲荤笑话,路过的年轻男人对她吹口哨。
闻佳茵就是很爱惹他炸毛生气,然后欣赏他那张平时谦和内敛的脸上出现激烈的表情。
这甚至比和他做爱本身还让她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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