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下来调研的进度还算看得过去，姜辞过了一遍他现有的东西，还看不太出来他想做的最后会是什幺样，但有进度总比没有的好。
18点一到姜辞准时宣布下课，打工人绝不主动加班1分钟。杨一诺签好上课记录表，姜辞叫住他，“之前上过什幺大课吗？”
“什幺是大课？”杨一诺收拾完东西，穿上外套，把包带拽在手里。
姜辞了然，想问他要不要周末来参加大课的话在嘴巴里转了一圈没有吐出来，“就是各个专业的老师会在周末上免费的活动课，可以学一点其他专业东西。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找Anna报名。”虽然她本身也想象不出来他去做扭扭棒的样子。
杨一诺听过就完事，“不太感兴趣。”不然也不会来机构半年还不知道大课是什幺。
“那就算啦。”姜辞也收拾好东西，取下工牌，挎上小包。
杨一诺第一次和老师一起走，“你也下班吗？”
姜辞一脸理所应当，“那当然，我们打工人，干饭不积极，思想才是有问题。”
她听他笑了两声，解释道：“优优是我们纯艺的负责人，很辛苦的。我就是一个小小老师，所以闲一点。”
到前台时，姜辞停下脚步和May说了几句材料的事，讲完后没想到他还没走，双手插着兜，懒懒的站在电梯口，时不时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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