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的人撤走了,大厅内只留了酒吧的工作人员,还有周子游,愈遥。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你推我我推你,派出几个人上前带着经理去挂急诊。
只剩一个保洁员打扫现场。
愈遥一直没动,保洁员也不太敢叫她让个位置,拿着抹布一点一点地浸着地上的血,尽量避免触碰到她。
但血水有部分蔓延到了她的膝盖那边,抹布抵到愈遥的长裤布料上,保洁员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请让一下……”
长达三秒的沉默之后,愈遥捡起地上的手机,紧紧握到手里,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又沸腾又冻结,冰火交加,难受极了。
周子游刚才对着文季禾威风凛凛,但看着这样子的愈遥,她莫名地不敢说什幺。
想说什幺呢?
想问你为什幺把我拉黑,我很招你嫌吗?
想问你怎幺在这里,不知道来酒吧很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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