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巢反应过激,勾起了祝君君的好奇心,心想难道这人是刚正立场的、和曾经的管兄一样,失了身会选择跳河求死的那种?
于是继续恐吓:“哟,这幺怕死?之前在鸣兵大会上你不挺能耐的,对上龙缺与诸葛兄弟也没落下风,怎幺现在怂得跟条小狗儿似的?既然如此,那我大发慈悲留你一命,只将你手筋脚筋全挑断了,然后囚起来当性奴使,你觉得怎幺样?”
姜凤巢难以置信地望着祝君君,面色苍白如纸:“你,你可是太吾传人!怎幺能,怎幺能干这种事……!”
祝君君阴恻恻地笑:“你对太吾传人的误解太深了,睚眦必报以牙还牙才是我的风格!”
姜凤巢无言以对,漂亮的眼睛水汽氤氲,见祝君君是铁了心要凌辱虐待他,干脆仰起头把脖子送到了开锋的匕首边,视死如归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姜凤巢绝不会让你碰我半根头发!”
说完就要撞上去。
祝君君赶紧收回匕首,但那削铁如泥的刀刃还是在少年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眼看自裁不成,姜凤巢又起了自绝经脉的念头,幸好蒋灵梧一直有留意,及时出手点了他周身要穴,这才没叫他直接死在自己挖的坑里。
祝君君扛着姜凤巢从坑里跳了上来,把除了眼珠子其他部位都不能动弹的少年平放在地上,上下打量了他几遍后问道:“你这个相枢信徒守节守到这个地步,难道是女扮男装?”
说完作势就要往他裤裆下面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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