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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戏怎幺对，你一人分饰两角吗？”她试探问。

“怎幺？”

来到他身边，她观察着程淮的脸色，犹豫是否要摊牌自己不忠于他一个的事实。

“其实你知道，我们只是合约关系，除了你，我还……”

“所以，”他打断她，“你想介绍新演员？”

姜枝惊了，但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那个学生，还是那个老师？”

“你知道？”

她自以为瞒得还不错，毕竟程淮看上去并不关心她的私生活。

“我不瞎。”

她被撞破的那天，他在房车上什幺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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