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依言,用了饭便爬上床榻,满心期待翻出枕下荷囊,拆开红丝结,一股脑倒出里面物什。
没有预料之中的画像,荷囊内只有一瓶口脂,和一支白玉翠鸟花胜,都是些女子之物,且这花胜还是嫁了人的女子才佩戴的饰物,平日她也只戴头花而已。
连翘望着手中东西,重又将它装进荷囊,她倒希望夫子一如既往给她几两银子,如此还能买些糕点吃嘴,连翘叹息一声,倾了身子倒在榻上,闭眼睡去。
这一觉,睡得有些沉了,直到温风拍着锦被唤声,连翘方才恍惚睁了双眼坐起身来。
“怎幺出这幺多汗。”温风坐下,将她脸颊旁湿漉漉的长发拘到而后,伸手捂上额头探了探,“不烧,梦魇了?”
连翘摇头,却是倏然醒悟过来:“夫子,放堂了吗?”
“没有。”温风起身,片刻,手里拎了一双崭新的绣鞋,坐下道:“瞧瞧,可是喜欢?”
连翘低头,自他手中捧过鸳鸯戏水的月白刺绣鞋,欢喜得连连点头:“喜欢!”
温风笑然,拿过足袜为她套上:“穿上,看看可是合脚。”
连翘点头,掀了被子,勾着脚丫穿上崭新绣鞋,踩在榻边脚凳上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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