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授课后我叫住崇应彪,给他塞了一盒止咳药,并嘱咐他换季多注意身体,当心水土不服,有任何不舒服都要及时就医。
我这番话说的很勉强,因为小狗一直冷着脸不看我,我很确定如果不是因为他嗓子已经哑到完全说不出话了,他绝对会在这时候故意跟别人搭话来让我难堪。
他全程都在努力撑起一副纨绔子弟的架子,哪怕面前是他短期内最不想看到的人,他的身体条件也非常不支持他逞强,但他还是很努力地在撑。
如果他不是在跟我较劲的话,我都要被这倔驴感动了。
但是想到他不管多不愿意都没办法删掉我的联系方式,我这口气又自己顺了。
其实联系方式不是必须要加的,但小狗刚来韩国,他还没意识到,暂时可以骗一阵子,而且就算他知道了也不可能逃课,所以我还是很放心。
但以教师身份私下骚扰学生就太下作了,因此即使半强制他加了我的工作号我也什幺都没做。
我原本的打算是坐等小狗自己来找我补课,这样如果进度快的话他也可以提前过语言考试,结果一个星期的教学下来,我意识到他是里面进度最差的。
看着电脑上的周测成绩单,我陷入了沉思,在全班都是低基础留学生的情况下,理论上不应该产生太明显的差距,但崇应彪他是完全没有在学。
这问题就很严重了,我一点也不希望因为一点情感纠纷就葬送这孩子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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