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前岛台上放着傅荣点的外卖,大概走得很急,还没有动过。
傅丹宜一一打开,换成家里的容器装好,又用热水器烧了壶开水,这才往卧室那边去。
这次她学乖了,老老实实敲了三下门,确认里面没有响动才拧开把手。
门窗紧闭,又有个发烧的活人制造热气,屋子里温度很高,窗帘拉严不见任何光亮,更显得空气滞闷。
傅丹宜皱起眉,轻声迈到窗边,掀起帘子将窗户开了个小缝。
床上被子隆起一团,起伏有些剧烈,却看不见脑袋。
发着烧还不呼吸新鲜空气,是想把自己闷坏吗?
傅丹宜走近,把被角拉开一些,又只见男生黑乎乎的后脑勺,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
平时那幺会照顾人,怎幺轮到自己生病就搞成这副样子?
傅丹宜想起早上他说住在大伯家时,他们连房门都不让锁。隐私可以抛开不谈,那他的身体呢,这些年里有人关心照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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