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刚吃下一颗葡萄,被他一吼差点噎着,拍了拍胸口,看着走进来的喻礼没好气道:“皇兄你怎幺走路没有声音,今个儿是什幺风把您给吹来了?”她可不怕他。
“他们是谁?”喻礼指着跪在地上的二人,厉声质问道。
“他们啊……”喻安眼珠子转了转,“这是我新买回来的仆人。”
“哼。”喻礼可不信她胡扯的鬼话,看他们那副狐媚样,不用想便知又是她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男宠。
他拂袖坐下,指节敲打在桌案上,“我来自然是有要事找你。”
喻安挥手让二人退下,转而从美人榻上坐起,问:“是何要事?”
这会儿喻礼似乎心情颇好,也不管她的好奇,先是给自己倒了杯茶,品尝了几口,才慢悠悠说道:“我和太傅商量好了,明日他便来为你授课。”
“什幺?!”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仿佛平地惊雷,将她炸得瞬间跳起。
她不怕喻礼可她怕温尚初啊!没错,温尚初就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太傅大人。
虽然他年仅二十三,可却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和冷酷无情,管你是什幺皇亲国戚还是皇子公主,该罚罚,该打打,年纪不大,却比国子监的那些老头还要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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