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沪市,有了初夏的躁意。
已经将近半夜,近郊的富人区别墅里依然灯火通明,隐隐传出嘈杂的音乐声和酒声。
下人们安静的候在外间,准备着酒水和食物。
“哇,已经快十二点了,你说咱们的未婚妻小姐不会真的还在机场傻等着吧?”
“别拿这种小事烦时少爷,谁愿意等谁等呗!你说是吧,延哥?”
几个喝的有些上头的人嬉笑着开口调笑。
被一群年轻男女隐隐捧在中心的男生有些不耐的擡眼。
他的眉眼深邃,鼻骨挺直,生了一副极为标准的五官,水晶吊灯下皮肤白的发光。漂染的银白色碎发乱糟糟的,配上颀长的身形和不羁的神态,比起此刻被他们叫来助兴表演的小爱豆更像爱豆。
可没有人会敢去这幺想,时氏集团的大少爷,人人只有追在后面舔的份。
时延几天里因为这件事被时父打电话提醒了好几次,心情一直不太好,又被吵了一晚上太阳穴涨涨的难受,此刻听到自己的名字,冷冷看向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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