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对婚姻的理解就是坟墓。
至少她的家是这样的,她周围的家也是这样的,她生活在一个没有爱没有牵绊的家庭。
她也见到了一个依赖父亲的母亲的下场。
父亲觉得厌烦,母亲便被抛弃。
不管是被需要的一方还是需要的一方过得都不好。
所以她很抵触“需要”这种情感,不管是对朋友还是对爱人,她周围的这些人都是可变的,不是持久的。
她第一次“被需要”差点让她丢了学业,崔起让她第二次感觉到“被需要”——一个跟他相差六岁的准高考生,还是高材生。
一直以来尽欢把高中时期的这件事归结于自己太过优柔寡断错过了最好的分手时间,导致那个人以为自己爱得深切才跟她闹。
这种事情不能发生第二次了。
就像之前的每一个前任一样,很简单的一个词,“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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