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长办公室,冷气固定26度。
卫川生懒症发作,对运动会的项目兴致缺缺,窝在会客用的黑沙发上,和林清让下国际象棋,消磨掉上午的最后一点时光。
他手里捏着枚自己仅存的主教,摸着下巴想该往哪边下。对面的林清让闲闲靠着沙发,薄白的眼皮低垂,平静地观察着棋局。
卫川生拿着主教斜走两格,吃掉一枚士兵,一面擡起眼睛,八卦地问道:“你说那两个人能在病房里干点什幺?”
林清让执起另一枚士兵,在棋盘上逡巡,漫不经心反问:“你觉得他们能干点什幺?”
卫川生扬起眉毛“啧”一声:“这可说不好。”
可能纯洁地吵个架,也可能不纯洁地吵个架。
说起这两个人,他满肚子话要说,幸灾乐祸道:“我早就看出来他们俩肯定有什幺。你还记得上次开泳池派对?给比基尼女孩投票那次,他指的那个是不是就有几分长得像夏棠?”
这样的事迹卫川生能说的有一箩筐。
在他八卦的同时,自家的王后被敌方战车悄无声息吃掉,只剩国王孤悬一角,四面楚歌,大势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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