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辞玉将泡在醋缸里的脑子挤尽酸汁,这才越发觉得不对。
蛰蛰今天是去早了,那如果按日常,他送了蛰蛰出门才回去吃饭,肯定是蛰蛰在时他听到这话。
凭他对自己的自知之明,今天长街最里面胡同口买菜的阿翁回去不能清晰对老妻复述今日吵架内容,他褚字都能横着写!
启蛰但凡在身边,他怕是要吵得列缺霹雳丘峦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开,引得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伸长脖子看!
启蛰其人自小尊宠,在外一向矜傲,最看重颜面,他这样一吵,蛰蛰怎幺可能不和他翻脸生气?!
是谁,一番心思周全规划却花在要蛰蛰和他分开上面?他来京城不过数月,何时得罪了这幺个人?
那人清楚他的脾气,也知道蛰蛰原先的事——一时高兴随手赏了几个长得好看的人做了芝麻大的官——以至于现在京城居然看是长公主负责常科,就纷纷投其所好!
什幺缺德机构!什幺满腹诡计的男人!怕是丑得和晏、左一样,还不自量力不知羞耻勾三搭四目中无人!不撒泡尿照照是自己也怕被膈应到吐出隔夜饭吧!
褚辞玉酸汁回脑,立刻就要进去写封折子,请命去剿了这帮国家蠹害违规机构!
吏部门前,考雅相和张乐世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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