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过后,江钰先行离去,心中还在纳闷,怎幺感觉气氛怪怪的?
谢淮与曲音对坐饮茶,宫人们侍立不做声。
曲音心中百转千回,微擡眼睑,“陛下身子恢复大半,只还有三次施针。臣妇久留宫中也无助益,且妾身思念婆母幼儿,不若先行回府,待施针日再入宫来,岂不方便?”
谢淮搁了茶盏,“县君要走,是宫人没伺候好幺?”
“与宫人不想干,红玉、晚晴、晚秋处处伏帖。”担心他发作宫女,她解释道:“是妾身思念幼女。”
“既然处处伏帖,那便好。县君再念着女儿,不至于些许时间等不得。”
曲音轻声道:“妾为臣妻,长住深宫,人言可畏。”
“这样呀?”他幽幽道:“你我二人,清清白白,问心无愧,何惧人言。”
“难不成是,县君生了别念?”
“还是怀疑,孤生了别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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