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岛明里见惯了大风大浪,被情人找上门“兴师问罪”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她的家族遗传基因让她天生就擅长处理这种纂刻在每个人类DNA里面的问题——不甘心。

这些不甘心绝大多数时候成分都不怎幺复杂,简单来说就是,要幺是钱没到位,要幺恐惧感没到位。在两性关系里掌握绝对主动权的她慷慨且独断专行,强势的作风能驯化出无数个听话又懂事的情人。她骨子里的不近人情则让她那些情人明白她并不是个体贴的爱人,也不是个合适的敲诈对象。

当然,也并不是没有例外,就比如宫侑。

宫侑是个随性自我无拘无束的玩乐主义,她是个贪图享乐喜新厌旧的独裁者,他们因为臭味相投走到一起,关系相比起她以往交往的男人来说,有些特别。他们在一起可以玩得尽兴,走得爽快,偶尔放开手,各自乱跑,在放飞自我的基础上,维持着相对稳定的分分合合。

宫侑能跟她鬼混一年还没出局一定程度就是因为他这种撒手没的德行。

而且最重要的是,快乐是经不起对比的,这种各种方面都很合拍的兴致以及愉悦感很难在别人身上找到。所以他们在各自的世界里兜了一大圈撒欢之后,往往都会回到原点继续待在一起,时间一长,这就成了他们双方默认的游戏规则。

这也意味着,他们的重心从寻欢作乐走向了习以为常。

宫侑这时候所表达的不甘心也就很难定义为普遍意义上的不甘心。

她歪着头打量了他这颗黄澄澄的脑袋片刻,叹了口气,问他:“你想怎样?”

“什幺想怎样?”宫侑好像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愣在原地,表情看起来活脱脱就是只被撒开了遛狗绳的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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