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
院门外闹出的动静不小,孟开平方才进屋,便见师杭眉目低垂着款步迎了上来。
“令宜还小,你这样吓她。”她替他解了身上兜帽,柔声道:“本就是一路哭着过来的,这般回去,多半又要哭一宿。”
闻言,孟开平叹了口气,攥住她的手:“你是没尝过中箭的滋味,那滋味可不好受,莫说是哭一宿,恐怕都足以让这丫头将这辈子的眼泪哭干了。今日吓一吓她,也免得日后惹出更大的乱子。她早晚会明白的。”
师杭默然。
这话从他口里说出来,的确不得不教人信服。
寻常欢好时,她被他压在身下环着他的肩,总能触到些可怖的旧伤。前胸、后背、手臂、腰腿……几乎难以找到一块巴掌大小、平整光滑的皮肉。那些伤疤有长有短,有宽有窄,却无一例外的狰狞惊心。
“……这是什幺伤?”
“短剑伤。两尺多的刃,没了半尺进去,差点把老子捅个对穿。”
“……那这处呢?”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