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宁纯懵懂地醒来,尝试着用手臂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刚使劲便传来剧烈的酸疼。紧接着,酸疼从手臂蔓延至全身。
“呃嘶——”
宁纯低头,身上未着片缕,环顾四周,一片寂静,大脑还没能反应过来眼下的状况,一道声音突然从门口那儿传来:“衣服在衣柜里,午餐已经送过来了,吃完我送你回去。”
本能的害怕让宁纯抓紧被褥,强忍身体的不适拒绝道:“不用了,我回学校食堂吃。”
或许是被拒绝太多次,这次祁以昀没有婉言相劝,而是眼神微凝,沉声道:“我认为你还是不要拒绝我,我的脾气并不好。”
刚经历昨晚的摧残本就让宁纯的心理防线更加敏感,一觉醒来被祁以昀这般严肃“训话”,尽管在极力忍耐,泪水还是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祁以昀愣了片刻,显然是没想到她会流泪。
“你哭什幺?”
宁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不理会他径自穿好衣服。
裸着身子在男人面前穿衣服确实让她感到窘迫,但是心里头那股委屈的劲儿和被男人不可理喻的强迫而感到愤懑的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反而能够忽略相对来说有些微不足道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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