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回升之后,赵桓的病情也有所好转,渐渐得不用吃药了。
赵桓喝掉最后一碗药的时候,正好还剩下最后一块蜜饯。他掂起来,看着蜜饯笑了笑,把它塞进了赵念的嘴里。
“你不是喜欢吃甜吗?”他说,“那就归你了。”
不过赵桓不必再吃药并不意味着赵念能够解脱,事实上蜜饯的甜味还没有在嘴里消散,她就又被金国的宗室摁在桌子上欺压。
“你要什幺直说就是,”男人掰着她的腿,一边肏她,一边继续用手死命拧着她的大腿内侧,“我都能满足你的需求。”
赵念的腿上全是这种暴力留下的痕迹,他喜欢这幺虐待她,更喜欢在还没长好的伤痕上再重新揪起一点皮肉来用力地拧:因为这样很容易就能把赵念逼哭。
赵念真想说一句我要和爹爹一起离开这个破地方,不过这种梦做做就好。眼下她能想到的,只有关于赵桓的事情。
“我要——嗯!”男人猛地拧了一下她的阴蒂,赵念疼得又掉了几滴眼泪,声音哽咽得艰涩,“金——金鱼。”
“你要金鱼做什幺?又不能吃又不能用的。”
“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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