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相府清嫄便邀乌丽雅和自己一起乘车回去,小姑娘受了惊吓此刻急要人陪着,乌丽雅注意到车架旁候着的福盛婉拒了清嫄的邀请。
她也不能强逼着别人,告别后转身上了马车并没看到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当小姑娘弯腰进了马车看到车中端坐的男人怔愣了一瞬,心中的惊吓转化成眼泪蓄在眼眶可怜巴巴瞅着男人,下一刻直接扑倒晏韫怀里像个在外受了欺负回家诉苦的小兽脆弱无助。
泪眼婆娑的小姑娘让男人心疼不已,手拍着背安慰她,“谁欺负嫄儿了?”出宫时还开开心心的一会儿不见就成了这样,晏韫此时已经在宋家头上狠狠记了一笔。
小姑娘用力搂着哥哥的腰埋在胸膛的小脑袋摇了摇,“没人欺负我,是害怕。”
本来她都没事了可见到了哥哥,瞬时就想哭,清嫄脸贴着宽厚的胸膛将自己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晏韫,“那男人前脚抱着女子亲热唤着心肝,后脚便指使着仆从去杀她,太可怕了。”她也为那女子难过,她还怀了那男子的孩子。
说起怀孩子小姑娘突然想到了什幺,他们做的事情和哥哥同她做的是一样的,那女子说男人射进去她没吃药就怀孕了,联想到哥哥每次都往她身子里射好多她也没吃药,她不会也怀孕吧!
又想到女子怀孕那男人就让人杀她,那,那她会不会也被哥哥杀人?!
晏韫还以为小姑娘是受人欺负了,原来是碰上宋家这种腌臜事儿吓到了,手扶着小姑娘的秀发轻哄着。
手扶了几下觉得不对劲,怀里的小姑娘抖的更厉害了,还低低呜咽着像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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