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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拥抱更像是一种嘲讽,好比你问其他人说“你是不是喜欢吃糖”,然后在对方点头的瞬间从地上抠出一块涂满泥土和馊泔水的糖块塞到对方嘴里。

我心跳得很快,一切都是瞬息发生的,潜意识的想法支配了手上的动作,我做了幻想中期盼的事,代价是不知道她在恐惧的作用下究竟能发挥出多大力气,因此双手借助身体的重量死死地压住她,她的呼吸里渐渐带上了疼痛的呜咽。

喻舟晚注定会为此感到恶心,甚至讨厌我,因为我在没有任何缓冲余地的前提下扯下了她的面具,让她陷在自己异类取向的羞耻里。

“喻可意,你什幺意思?”

我松开喻舟晚,她立刻跳下床躲避,脚跟踩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喻舟晚处处受人追捧,我当然暗地里嫉恨着她,然而在知道她的秘密捏住她的命脉后,那种妒忌忽然变得轻飘飘的,从我看见她赤裸的身体——仅仅是一部分,便开始有另一种东西在暗潮里上浮。

喻舟晚没有跑出去,站在床边,试图继续质问我什幺。

我在思绪空白的紧张环节想起来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自从碰到喻瀚洋之后我几乎和“喻可意”这个名字之外的东西剥离开来,我躺在宽敞的床被里时早已忘了老旧民居里彻夜的漏水声,我当然没有忘记杨纯躺在病床上数着生命倒计时的日子,某些昔日残留下来的影子让我出于良心对喻舟晚的愧疚荡然无存。

我盘腿坐着。

喻舟晚意识到自己的应急过度,倏然冷静下来:“我跟冯嘉是闹了矛盾,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确实不太乐意她来,你从哪里听说我是女同性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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