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软躺在按摩床上,后知后觉心里开始发憷。
她今年28,刚刚生完小孩。亲朋好友看她嫁得好,攀上了一个有钱的老板,纷纷说:小软是个有福气的,这辈子算是有着落了。末了,往往还有几句:嗳,不过往后的事……谁说的准呢。
这话仿佛一语成谶,自去年年底以来,她老公每晚沾着别人的香水味回来。
她装着没闻到,笑着给他摆好饭菜。衬衫名贵,不好丢洗衣机,她就每天手洗掉他衣服上柑橘香味。
后来闺蜜闲谈时,她说起这事。好友余倩拍桌而起:新婚一年多就出轨?!我早看出这男人不是东西!——但他倒还有几个臭钱,闹离婚还是你吃亏。有了,他去外面偷人,你也去!
顾软急的要捂她的嘴。余倩唔唔叫了半天,掰开她的手,消停了。
你就是性格太软了。她不满地嘟嘟囔囔。不偷人,那你就使劲用他的钱!姓傅的赚那幺多,多出点就当赔偿金,合情合理。
顾软笑了笑,说我哪用什幺钱?余倩翻了翻手机,推给她一个微信。
“这个。”她指了指这个白色的头像,“做产康的,贵的要死,效果也好的逆天。你不是刚刚给他生个小孩?去做着试试呗。”
顾软懵懵懂懂:“产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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