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尝吗?”徽音最后又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嗯。”虞泓深深望着她。
徽音想着讨好虞泓,也只得绾了绾碎发,跪坐好,小媳妇儿一般,弯下腰,像是来到溪边饮水迷失方向的小鹿,颤巍巍地伸出舌头在那硕大的龟头上飞快地舔了一口。
味道有些怪怪的,带着男人身上的腥膻之气。
徽音连忙直起身,抹了抹嘴唇,依依望着虞泓说:“好了吗?”
“再吃几口。”虞泓的声音仿佛闷热午后的阳光,绽出徽音畏惧的高温。
她的小舌头又软又滑,小嘴儿也是红润润得,如果能够完整地把自己的鸡巴吃进去,那一定很舒服。
徽音无奈,便又去舔他的肉棒,舌头慢慢绕着那个龟头打着转儿,又或者舔了舔前端的缝隙,有一丝咸咸的液体渗了出来。
她第一次见到男人下体,从前从不知道男人下面原来是长这个样子。她想起来那天在山院,那些匪徒好像就是用自己双腿间的棒子欺负那些女人……她身子一抖,牙齿不小心磕碰到虞泓的龟头,只听得男人闷哼一声,擡起手在她软嘟嘟的小脸上掐了一把说:“做什幺?想要暗中谋害废了我?”
她懵懵懂懂得,只是喃喃说着“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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