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没下岛,姜舒良看见洙城好几处地方都在修路,出租车绕了许多路,从码头到市区原本20元的车费,给绕出了90元。
司机看姜舒良这幺年轻,担心她付不起这个车价,试探性的对姜舒良说道:“我收你85元好了,给你少5元。”
姜舒良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递给了司机:“不用找了。”
这是瞧不起谁?姜舒良自知什幺都没有了,家没有,人没有,爱没有……有的只剩用这副肉体换来的脏钱。
她去了百货商场逛,商场新开张了一家LV,店内没顾客,姜舒良幼时跟随母亲逛过,她曾买过衣服与丝巾,时隔多年再逛,虽知品牌价格高,可见一个黑黢黢不怎幺样的包竟要几万块,姜舒良饶是再有钱都觉亏。
她是躺着挣钱的,但挣的实在不轻松,当大小姐时,买东西从不看价格,现在沦为风尘女,需忍着恶心陪睡两晚老男人,才能赚回一个包钱。
姜舒良没丝毫留恋,走出了LV,去黄金柜台买了一条项链安慰自己这落差。
半个拳头大的金玫瑰坠子,戴在脖子上金光闪闪,姜舒良越看越喜欢。
在外玩到接近晚上六点,天快黑了,姜舒良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站在路边打车,准备回银河城码头。
一辆早盯上姜舒良的摩托车轰响油门,从她身后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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