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在罗家已经呆了两个月,两个月期间,装作宋晴的宋雨没有再见过罗笙,作为下人的宋雨也没见过。
她和罗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玩得好,话不多,力气较平常女子大,干起烧火做饭的事情也不差,是个热心好用的工具人。
她不时跟着婆子外出采买,时不时带些肉食零嘴分食,和管后门的下人关系也好,以至于所有人都不记得有个名叫宋晴的小妾,只知道有个名叫小雨的下人。
不同于一般的大户,罗家祖上当官,时局稳定后,罗笙的祖父告老还乡,在东阳一带做些货运和纺织的生意,现代的家主生意干的风生水起。依靠做生意发家的大户,基本上不太拘着下人,宋雨混得如鱼得水,领着小妾的俸禄,过着下人的花销。
而在她看来,罗笙的生活就无味许多。他双腿不便,罗老爷便想他考功名,争个铁饭碗,他每日不是在书房,便是在北苑的花园散心。
只是这药罐子养大的小少爷脾气古怪,从不让人近身服侍,也三天两头闹着不吃药,没人能拗得过他。
此时已快立夏,天气转暖,空气中的水汽也重了起来。
宋雨被老妈妈张罗着做些换季消暑的食物,就有小姑娘提出想喝点木棉做的糖水,说起这个,小姑娘一边砸吧嘴一遍面露难色。
“这糖水不难做,就是这木棉花……”喜儿姑娘一张小圆脸皱起来。
“甭想了,”老妈妈放下手中的活计,教训起来:“咱这院子里,只有少爷后院里有颗木棉,再想寻就得去五里外的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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