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怀珙的坦诚让陈灿有些不知所措,她白了一眼暗骂:“神经病。”
贺怀珙看着她,似乎没什幺情绪,但陈灿却莫名觉得粘稠,那种被舔舐的感觉又从后颈传来,她逃也似地离开了贺怀珙房间,却正好撞上走廊里坐着轮椅过来的贺怀珏。
贺怀珏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容,如无杂质。
他们像什幺都没有发生过,陈灿依旧是被流放来暂住的妹妹,乖巧地和他问好:“怀珏哥,早呀。”
贺怀珏点了点头,他不多问她从贺怀珙房间出来的原因,反而向陈灿解释:“早呀。昨天怀珙醉酒回来,我来看看他的状态。”
陈灿又想起昨天糟糕的晚上,和今天吃瘪的交锋,心头涌上几分不爽。她的笑容黯了些,却不忘社交礼仪:“刚看了眼,还蛮精神的。”
她让开身,给贺怀珏的前行让路:“怀珏哥,我还没吃早餐,我先下楼了。”
“好。”贺怀珏目送着陈灿消失在楼梯口,目光在后颈处锁定。
昨天的晚宴上,似乎发生了什幺呢。
“哥。”贺怀珙见贺怀珏推门进来,有些诧异,一边撑起身子坐正:“你怎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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