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起,段钰头昏脑胀,全身骨头仿佛都要散架了。而胸前腰腹以及腿间私密之处,更是酸麻刺痛,掀被细看,一连串斑驳细碎的暧昧痕迹如缠蛇般,从小腹蜿蜒朝上,胸前更是红肿钝痛,布满吻痕。
她这才发觉自己并未着衣,浑身赤裸地躺在锦被里。忆起昨夜之事,只觉羞愧难当,在床上小心摸了半天,这才发觉身后无人,枕边放着一叠方正的衣物,正是昨夜她穿过的。一时满心烦恼尽散,想着木婉清是如何找到这衣衫仔细叠起的,段钰心中犹豫,竟然不敢去碰。半晌之后,才裹着被子,红着脸去勾衣带,轻轻扯进被中,慌乱穿了起来。
下床时一落地便觉双腿麻软,那火辣磨砺之感犹在,她忍着不适穿好衣衫,见地上只有一只鞋,另一只不知所踪,便俯身在床下找寻,忽见床脚后有一物,伸手够着后取出,却是钟灵那枚银镯。
段钰静视良久,无声一叹,不敢再将它戴回手上,又怕木婉清发觉,便放在怀中贴身藏起。
她刚穿好鞋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脑中轰然一声,面红过耳。在屋中慌忙转了几圈,想寻个地方躲藏。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心下更是慌张不已,快步向浴房走去,不想正撞上一人,阵阵幽香传来,心口蓦然一跳。
“你要去哪里?”
木婉清已恢复了平日着装,依旧是一身黑衣,面上蒙着黑纱。段钰不知为何,竟不敢与她双眼对上,支支吾吾道:“我、我想……”
经过了昨夜一事,两人之间似乎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段钰正觉懊恼,万分后悔喝了那杯酒,打定主意,无论木婉清说什幺,都一口咬定自己忘了。便听木婉清道:“你脸红什幺,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昨夜可没见你这样。”
段钰反驳道:“昨夜明明是你……”
然话一出口,便知中计。只见木婉清眼中含笑,道:“很好,看来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要装作不承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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