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下讲台,部分学生在她走后炸开,“小邵,你不会在乱传谣吧,许老师正常的不得了”,“就是就是,你别乱吹了”,叽喳的初中生围成小圈审判小邵。脸被臊红的邵东拍着桌子发誓,“绝对是真的,骗你是猪,我听我大舅说的”,“诶,他大舅谁啊”,“嘘,年纪主任啊。”
在办公室的语文老师换了洞洞鞋,将才还稳定的走路姿势变得不平,右肩也比左肩矮上两分,回到坐位上,女人开始批改作业。
校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间,优雅的老师身姿自然又挺拔。
呼~总算是回家了,唐鱼撑腰松懈的坐在床上,搞什幺?她竟然从上个幻境掉进了新幻境。
回忆,“没什幺比一睁眼就是几十双眼睛对着自己更诡异了”,女人眼角抽动,在五班的学生看来,禾老师在讲课途中突然停了会儿,但这是小事,反正没耽误下课。
右脚踩上床沿,乳白色药膏抹在磨红的跟腱上,皮肤传来一阵清凉刺痛,新任唐老师忍着不适擦药。
镜前,唐鱼端详着自己,镜子中的美女右腿比左腿短了一个指节,出于惋惜和微末的同情,唐鱼脚尖绷紧,她爱怜轻柔的摸着自己大腿和胯骨,像是她在痛惜这副身体有过的另一个“唐鱼”的灵魂。
看完了自己,唐鱼围着这个家转了转,她随性的靠在沙发垫上,“她在哪儿?”,孤独的女人想着某个人。
离唐鱼不远的公寓里,脸颊上溅了红色的蒙面人取下口罩,血痕紧贴下巴骨肉,绑着头发的女人面前是一麻袋肉块,无邪的天使恶魔的眼神,瞳孔里是镇压不住的血色兴奋。
地面血迹斑斑驳驳,空气里的味道称得上难闻,但唯一的在场人员并不受影响,她甚至取下手套理了凌乱的前额刘海,女人抵了抵牙齿,口腔里兴奋泛出的液体让她刚清醒的大脑有些失控,精致的天鹅颈自由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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