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珩出轨了。”
我把抽了还剩半根的烟掐灭,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把玩。
“怎幺会?”电话里的女声顿了顿,说:“绵绵,你上周醉了酒跟我说你恨周秋艺……是,是不是她……”
我打断她要接着往下说下去的话,笑了笑,“不是。”
深吸一口气,抿唇,口腔里都是我曾最厌恶的烟味,我的声音已然变得沙哑,单薄的身子这时有些颤抖,电话里的女声还在连连安慰,我却露出一个十足难看的微笑,说:“你知道叶珩喜欢男人。”这句话有把握,是陈述。
女声停顿,我似乎已经能猜到她此刻的表情。
“绵绵,你听我说。”
“好,你说。”我开了免提,把面前的窗户打开,灌进一阵刺骨非常的凉风。
郑笙声音低了许多,她说:“对不起绵绵,我确实……确实知道他喜欢男人,但他也是爱你的不是吗,我曾经还在你们面前做过见证人不是吗。”
“爱?见证?”我忍着倒胃的感觉,有些干呕说:“你说的爱就是各自带有目的接近?哪里来的狗屁见证,怕不是串通好的一台戏,就演给我这个傻子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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