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嘉以为沈稷文至少会等过完年才联系她，结果第二天下午他就她发消息。
沈稷文：姐姐，有空吗？可以过来帮我看看吗？【图片】
后面发来一张他的英语试卷，阅读和完型惨不忍睹。
姚嘉看了眼，回他：有空。
她穿上外套往楼下走，方女士正在一楼切水果拼盘，看她要出门问了句：“去哪儿？”
“隔壁，给沈稷文补课。不，你昨晚什幺意思啊？听不出你女儿已经拒绝了吗？”
方女士优雅地端着水果拼盘往外走：“你周阿姨对你不薄吧？你从小到大生日各种节日人没少给你买这个买那个，头一次开口找你帮忙你有什幺理不答应？”
“……这不是假期珍贵吗？我想好好休息。”
“又占不了你多长时间。”
行吧，她不狡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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