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的丝带约莫两指宽,摸黑去绑缠,缎面窄窄覆过眼睫,他勾手去脑后打一个生涩的绳结。
发与丝带摩擦,窸窸窣窣一片响,喉结上温吞的吸咬感还在延续,他连喘息也带着破碎的欲望。
一秒、两秒——
黑暗中这一具诱人的礼物,终于变作克制的、谦恭的。
她于是听见他说。
“好了,舒舒——”
什幺好了?
眼皮沉哑,她钝钝擡起眼,一边将黏糊糊的吮触从喉结攀爬到他下唇。
唾液裹缠的细碎响声破出一层雾,她的睫毛再次打湿,瘙痒地,凝在他鼻尖。
黑色给人以疗伤的镇定,哭肿的眼皮消褪一层麻,眨三次眼,她终于在夜里看清这一具多色的诱人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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