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丧(微H)

长明宫灯火光森森,香腻烛芯燃至三寸处,闪烁的便是油脂似也亮的蜡油,像极了与他媾和时滑落肩头的汗渍,湿漉漉地从肩膀处滑落至温慈蜷起的脚心。

胸口粉团被面前人揉捏成胭脂色,暖烘烘的肉穴中那根蛮横挤进的男根绞乱一池春水,鞭笞花心深处,绞出四溢的爱液。

越过霍逸竖在她颈窝前坚实的手臂,她心神恍惚望见宫闺铜镜中自个儿胯下承欢的神色,含羞杏眼略显怯懦又如斯娇媚。

被按在闲了得有五个月的慈铭宫红锦床前狠肏。凌乱青丝散至腰腹,腰腹处又被霍逸狠狠攥在手中,留下几道披上丧服便不得见的红痕。

实则她现下穿得便是丧服,白裳如敷,紧贴在她二十三岁正当时的窈窕酮体前。

十八岁成亲,二十三岁守丧并非个例,只是她守的丧相对离奇,是稀世罕有、举世瞩目的丧。

目光侧移,铜镜旁还采访着水师提督陈大人才送来的一具装点玛瑙的华贵绯衣。

两个时辰前陈大人在殿中长跪不起,一把鼻涕一把泪哀到:“帝仁爱慈悲,在世时惠济天下,实乃大齐百年仁君。如今早早仙逝是社稷之不幸,是百姓之不幸……老臣未尝不是先帝子孙!”

温慈心想,那倒不至于,陈大人你多少有些老了。

叫我一声母后,我也不大敢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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