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银月如钩。
石阶旁的琉璃灯散发出朦胧的光,衬得凤凰花鲜艳欲滴。庄严城堡心若磐石,不理会从里面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喘息。
“你真不回王廷?”
沈吝披着睡袍,半坐起来点了支烟,在袅袅白烟里侧头。
男人像只矫健的花豹般斜趴在奢华舒适的大床上,双腿笔直,腰上无一丝赘肉,闻言双目一凛,英朗的眉目蹙起,原本酸软的臂膀一下子撑起,一手横跨过沈吝的纤腰,将身体按到猩红燃烧的烟头上。
左胸口,容纳着心脏跳动的地方。
火星碾上柔韧肌理,青烟从胸口漫出来,他还不忘调整角度,让烟头磨了一圈,烫的更深些。沈吝几乎愣住了,听见了皮肉灼烧的声音,才反应过来挪开手。
饱满的胸肌上已被烧破了皮,留下一个小指粗的碳黑圆印,她默默地吹了吹,烟灰四散,下面烫红的嫩肉溢出血丝,看得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别欺负我了…二小姐。”这点小伤对于封玄青不算什幺,他却挫败地把头低在沈吝耳边,似乎受了致命伤般脆弱,“好疼呀…”
这苦肉计使得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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