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桀隽远亲自端热水盆,给她擦洗那些没有伤口的地方,才刚刚开始,便已经肉柱翘起,目光炙烈。
晚菀瞧见,促狭用脚趾头去揣那下垂的卵蛋,最后停在上面的肉柱上,反复抿唇笑着浅踢碾压。
桀隽远几时见过这样眉目含春的妻子,也从未被她这样对待,即便连去世的前妻,都未曾和他这样活泼调笑。
当即,急不可耐的他,连倒水的时间都没有,直接脱自己衣裳,把大腿长得开开的,腰腹前倾,身体后仰,坐在她小脚能到的地方,任凭她小脚,灵活亵玩。
晚菀也不忸怩,以前怎幺和裘家人玩,她也照样把那套用在桀隽远身上。
横竖,再装贤淑温良,还是会被桀蔚崃给识破。
索性,某些地方懒得装。
自己也要快活不是?
小脚把他肉柱盘的梆硬,紫红的顶端,不断往外冒水,两个卵蛋胀大,和直直的肉柱连在一起,活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真乌龟。
“夫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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