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小炮仗归家已有一周,他昼出夜伏,有时半天不见人影,邱玉枝偶尔在凌晨的厨房和卫生间偶遇他,他只会恶狠狠地跟邱玉枝互瞪一眼,然后气哼哼地走开。
偶尔龇牙咧嘴骂一句狐狸精,也就是偶尔。
他妈的,像只脾气大的泰迪犬,邱玉枝想。
又联想到这位炮仗同学昨日新做的锡纸烫,邱玉枝忍不住盯着电视里的泡沫剧笑出声。
路过的傅叶瞥了一眼大屏幕里哭成俩泪人的那女主,再看看这位直乐呵的女的,一时无语,从拿了罐可乐又倒回来骂了句。
“狐狸精。”
邱玉枝闻声擡头,看着泰迪头一步一步上楼的背影,憋不住狂热的分享欲,拿起手机录上视频发给了闺蜜一起嘲笑。
晚上亲戚来家做客,大炮仗先礼后兵,从微信转账到家传戒尺威胁,终于把小炮仗赶上了餐桌。
邱玉枝坚决在丈夫面前树立贤惠懂事、温柔可怜的清纯小白花人设,帮着做饭阿姨洗锅切菜,抽空摸鱼偷懒刷视频。
反正就是坚持两个“非”的工作方针——躲着亲戚和继子同时在场的地方——非必要不见面,非必要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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