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的时候躺在家里的床上,父亲抽着旱烟吧嗒吧嗒坐在一旁,看看醒来的她,嫌弃的哼了一声:“不要脸的小贱种!咋不死了算了!”
自冯远出现以后,她很久没渴望过的死亡的话题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出现在父亲嘴里,父母似乎如她一般期盼着她的死亡,将解脱带给这个贫困的家庭,而如今,渴望她死亡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这个荒诞的世界却接纳不了一个懵懂的她。
长久的沉默。
冯远从那天起没有再出现过,没人告诉她那个埋在窑里的城里少年到底是生是死。
她偷偷去过破窑,洞口早已被大人们用泥巴专门封的死死的,奈何她把两个稚嫩的小手都磨破了,也没撼动分毫。
丁二狗头上顶着绷带招摇过市,见到她还不忘奚落:“嘿,你相好的死啦,你现在是孟小寡妇啦!”
父亲黑着脸抄起扫把追出门外,丁二狗矫捷的身形早已跑远。
由于不知廉耻,她被禁足了。
但是这种禁足并没有持续多久,也许有挺久的,也许并不久,因为村里人都有着更为热闹的话题,她如以往一样,很快就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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