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仰光看着睡在枕头上昏迷不醒的兔子,短暂地沉默了一下后点了头:“是他。”
“我找到他时他就已经是这样了,”沈汨站在他身边,“我看他爪子那里在流血,可能是受了伤,所以先一步把他带回来了。”
说好要等他考完试一起回来的,没想到中间出了涂衔宇这事儿。
“不要紧,我们的恢复力都很强,他睡一觉就会好起来的,”师仰光抱住她肩膀,“不用担心。”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及她为什幺能猜到这只兔子就是涂衔宇,也都很清楚涂衔宇的昏迷不醒并非因为他手上那点微不足道的伤。
发情期,像是非人类兽性的印证。提得越多,越像是在把他们和她分出一种界限。
他可以喜欢她,爱她,唯独不能用对她发情这种说辞。
她不是承受他欲望的容器,她只是他汇聚爱意的汪洋。
“所以,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原形吗?”茶足饭饱的两人窝在沙发上用平板看电影,沈汨突然开了口。
师仰光明显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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